苏简安无语地端着咖啡去看资料了。 再这样下去,她真的会粉身碎骨,万劫不复。
日用品和外衣都收拾好了,接下来就是……呃…… 苏简安慌不择路的跑了。
“少夫人,我在给少爷收拾行李,你上来帮忙看看可以吗?我不太会收拾,以前都是刘婶负责这些的,可是刘婶今天正好休息了。” “不要。”陆薄言突然孩子一样任性的把苏简安搂进怀里,又寻到她的唇吻下去,缠绵缱绻,一边叫简安的名字。
离开医院后,洛小夕开着她拉风指数五颗星的法拉利小跑回家。 陆薄言的手向苏简安伸去:“跟我走。”
这短短的不到两分钟的面对面,记者的摄像机没有错过任何人的任何表情。 苏亦承只好又往市区开去。
苏简安无语了好一会:“昨天晚上的事情,你该不会全都忘记了吧?” 苏简安猛地攥紧他的手,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海面上唯一一根浮木,一遍又一遍叫他的名字:“陆薄言,陆薄言……救我……”
他难得的笑了笑:“走了。” 她走得慢了他一步,他身上好闻的气息被风带到她的呼吸里,她打量着他的背影,挺拔如白杨,脚步间气场迫人,不用说话都能使人折服,让她……心安。
苏简安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。 苏简安红着眼睛用力地把他推开,右手的拇指擦过唇瓣,带出鲜红的血迹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,危险地看着苏简安。 “你的车钥匙呢?”陆薄言问。
洛小夕俨然是势在必得,拖着秦魏和苏亦承互换了场地,开始下半场。 20岁的女孩,刚刚褪去青涩,正值最美好的年华,身后一大票追求者,苏简安却说要一个人过一辈子。
他的声音是低沉沙哑。 毕业这么多年,那些女同学有的还是底层员工,有的已经叱咤职场,还有的已经成立家庭为人妻母,无论现状如何,她们或多或少都被岁月在脸上添了痕迹。
苏简安好歹记得约定俗成的男左女右的起步习惯,开始得还算顺利,她松了口气。 被带进包间后,洛小夕终于明白过来,还是要面对这个圈子里肮脏的一面。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,脚步却倏然一顿,苏简安注意到他脸色异常,也跟着紧张起来:“怎么了?” 今天晚上就是陆氏的十周年庆典了,可是……苏亦承还是没有开口让她陪他出席。
夜已经深了,徐伯和其他人都在花园后的佣人楼休息,偌大的房子只有餐厅的灯亮着,暖色的灯光当头铺下来,不那么明亮,但是比任何时候都温暖,苏简安却被陆薄言看得心里没底:“粥不好喝吗?不太可能啊。” 洛小夕瞬间全都明白了:“你又用那招了!”
是不能穿上啊…… 不知道是不是被徐徐袅袅的热雾模糊了视线,她突然找不到陆薄言眉宇间那股冷峻疏离了,但他的五官一如既往的俊美,她每每认真看都会觉得心跳加速。
他朝着苏简安伸出手:“我就是薄言说的那个朋友,姓穆,我叫穆司爵。” 苏简安猜到这是陆薄言交代的,也就没说什么,到街角的咖啡厅买了杯香草奶茶,在人行道上慢慢地往前走,拐个弯,一条商厦林立的步行街赫然出现在眼前。
这次是他们第一次吵架。 “这是规矩,有时候不方便让你直接进来。”陆薄言合上文件,“找我什么事?”
苏简安的头晕本来已经缓下去了,但一上车,仿佛又回到了刚刚喝醉的时候,难受的在陆薄言怀里蹭来蹭去,发出小猫一样的轻哼。 实际上,苏亦承也是不喜欢那些无谓的应酬的人,避开人群在一个稍僻静的角落里呆着,洛小夕跟屁虫一样黏在他身后。
她才不是很想帮忙怕陆薄言在那边手忙脚乱什么的…… 唐玉兰帮着陆薄言把苏简安安顿好,苏简安对这里很熟悉似的,一躺下就使劲往被子里缩,侧了侧身就把陆薄言的枕头抱了过来,唐玉兰没有丝毫起疑,自然不会注意到这个房间没有一件苏简安的东西,只想着不要吵到苏简安睡觉,把陆薄言拉下去。